打铁匠的俏夫郎 第34(2 / 3)
夫郎身边,同他一起把菜从簸箕拿到桌上。
赵炎收了簸箕,说:“我去拿碗筷,你坐着。”
青木儿抬起头看他,应道:“嗯。”
晚上赵有德回得有些晚,他到家时,家里人都在等他吃饭,他匆忙喊了句:“你们先吃。”便先去洗手了。
周竹从堂屋出来,舀水给赵有德洗手,这会儿天已半暗,他模糊能看到赵有德的神情,却辨认不出他心中所想。
赵有德洗净手,用布巾擦干,握了握周竹的手,看到周竹脖子上的伤痕,皱起眉:“怎了?”
周竹把早上的事简单说了一下,又问:“你想去送棺么?”
赵有德想都没想,便摇头回道:“不去,竹哥儿,我不去,分家了。”
“好。”周竹拍拍他,说:“吃饭吧。”
今晚的菜有三盘,一盘猪油渣炒菘菜,一盘腊鸭炒菌菇,还有一盆豌豆苗汤。
菌菇是纪云前几日上山采的,之前周竹给纪云送了点炒锥栗子,纪云就抓了把菌菇给他,周竹想着家里两个汉子每日出去做工,中午吃不上什么荤腥,晚上做饭,总想着给他们吃好些,这样做工也有力气。
吃着饭,赵玲儿叽叽喳喳说起了白天哥夫郎骂人打架的事,她人虽不大,但她知道好坏,话里话外都是佩服,惹得青木儿把脸埋进碗里,抬都不敢抬。
赵炎夹了一块腊鸭腿的肉放入青木儿碗里,青木儿偏头看了他一眼,眉眼弯弯。
翌日,赵炎起得早,离天亮还有一小段时间,他起来烧火把糙米馍馍蒸上,看着差不多了,用芭蕉叶包了两个,剩下的就用火炭煨着,等阿爹起来就能看到。
他揣上糙米馍馍边走边吃,村里起得早的老人有些在院子里闭着眼睛坐着,听到脚步声,浑浊的双目撑开一条缝,见是赵家那小子,又闭上了。
到了这个年纪,睡着和醒着已然没什么分别,彷佛入定了。
这耷拉的眼皮刚闭上,突然“嘭”的一声,眼皮猛地睁开,周围的大狗高声鸣吠,小狗不甘示弱加入嚎叫,就连鸡鸭都莫名叫了两声。
那入定的老人颤颤巍巍地走出院门一看,竟是赵炎那小子。
赵炎拍了拍膝盖上沾上的灰,啃着糙米馍馍走了,只见老赵家院子那一圈矮泥墙倒在地上,旁边的木门裂了个七七八八。
“这老赵家,恁的这么多破事……”老人呢喃两句,转身回房打算让儿子给他烧个火盆。
天光微亮,赵家小院有了动静,青木儿轻轻打开木门,双手互搓两下,对着手掌呼了口热气。
他先去灶房打算把早饭做了,进去一看,火灶上冒着热气,掀开木盖,米黄的糙米馍馍热气腾腾,按一下松软至极。
他以为这是阿爹早起蒸的,谁料去了后院没见到阿爹的身影,方知阿爹还未起,这兴许是赵炎蒸的。
赵炎偶尔起早会先把早饭蒸上热水烧上再出门,不过火灶里的火炭烧得差不多了,想必今日出门比往常要早。
青木儿不知道他起这样早要做什么,心想兴许是镇上铁匠铺有紧要的活儿要做。
他兑好温水洗脸漱口,回锅炉上拿馍馍吃,刚碰一下便烫得缩回了手,他来回碰了好几下都没能拿起,然后果断从旁边抽了一双筷子。
早晨冷意逼人,再热气腾腾的吃食,出到院子没一会就冷了,他干脆坐在灶前喝着热水把馍馍吃了。
刚吃一半,周竹便进来了,他见青木儿缩在灶前吃东西,笑了一下:“怎的起这样早?”
青木儿没好意思说自己是冷醒的,晚上睡觉赵炎在身边,被窝里暖,清晨赵炎一走,这被窝怎么卷都不够暖和,睡不暖人也醒了,干脆起来干活儿。
“睡不着便起来了,阿爹,阿炎蒸了馍馍。”青木儿三两下吃完,起身说:“锅里水烫,我装些放凉一会儿喝。”
“成。”周竹说:“今天你爹爹不去扛大包了,一会儿咱们去摘老丝瓜,趁着午时太阳大晒一晒,剥了皮拿到镇上卖。”
丝瓜过了鲜嫩期就不好吃了,一口咬下去全是渣,因而这部分丝瓜会留在藤上任其继续长,等老了,里头的丝长满了,就摘下来,晒一晒,做成丝瓜络。
家里头洗碗洗澡都能用上,还有的,能拿去药馆换些铜板。
不过丝瓜络不是什么稀罕物,收丝瓜络的药馆少之又少,大多还是拿到镇上卖。
青木儿吃完了早饭,就先到后院把鸡鸭鹅放出来。
这会儿赵有德在给菜地浇水,青木儿说了一声:“爹爹,早饭好了。”
“行。”赵有德把最后一块地浇完,收了木桶勺子放在一边,顺手理了理给豌豆攀爬的竹竿子。
如今菜地上的菜都长得很水灵,多的那些,家里吃不完,到时候也一起摘去卖。
村里头过冬不仅要攒攒食物,还得多攒点钱,手头有余钱才活络。
他放完鸡鸭鹅,就给它们准备吃食,喂饱了才能长大长肥。
后院扩大之后,赵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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