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4 / 5)
管,也是有所不能了。”周簧道:“原来姑娘想通令堂出面。”李中慧轻轻叹息一声,道:“白姑娘如若届时不能复元,实叫我想不出还有办法能够对付那西门玉霜。”皇甫长风突然哈哈一笑,道:“令尊在世之日,亦曾对老朽说过,令堂武功,难测高深,江湖人人都知李夫人身怀绝技。但却无人见过她出手对敌,老朽等如能一开眼界,那是死也无憾的了。”李中慧道:“唉!家母为人,别说武林同道,难以测度,就是我们身子女之人,亦是莫测高深,尤其是近几年来,家兄和我想见她一次,都不容易。”周簧点点头,欲言又止。金拂道长道:“既是如此,贫道将尽我之能,三月之内,定当把姑娘之命,传播于大江南北。”周簧突然抑起脸来,长长吁了一口气,道:“李姑娘,剑王子”然住口不言。李中慧道:“剑王子怎么样?”周簧重重咳了一声,道:“最好派人知会他一声,不要他们赶赴黄山之约。”李中慧沉思了一阵,道:“为什么呢?”周簧道:“这个说来话长了,据老朽所知的一点内情,似是令尊当年曾和那剑王有过一番秘密恩怨。据说两人曾相约在一出绝峰之顶比剑,落败之人纵然不伤在对方剑下,也要跃下绝峰,跌一个粉身碎骨而死。”李中慧道:“那一场决斗,定然是先父胜了。”周簧奇道:“姑娘怎敢如此读作论断?”李中慧道:“晚辈知道先父并非是死在那场比剑之中,自然是先父胜了。”周簧摇摇头,道:“谁也没胜,如若两人之中,有得一个胜了,以令尊和那剑王的刚烈脾气,决然不会偷生人世。”李中慧道:“那是说先父和那剑王半斤八两,不分胜败了?”周簧道:“也不是,令尊和剑王,如若是以命相拼,必然会有一个死伤于对方手中。”李中慧道:“这就使人不解了,既是非要拼个生死出来,又不是不是半斤八两,何以又是个两无伤亡的结局?”周簧道:“那是因为令堂及时而到,使两人中途罢手。”语声微微一顿,道:“此事江湖上人,知的不多,除了老朽之外,只怕是无人知道。”李中慧道:“原来如此,周大侠可知道家母如何会今两人住手吗?”问这两句话时,满脸都是渴望之情,希望能从周簧的口中得到些什么?只听周簧轻轻叹息一声,道:“详细的情形,令尊未和我谈过,老朽所知也就是这些了。”李中慧沉吟了一阵,低声问道:“周大侠当真是不知道吗?”周簧道:“老朽确实不知。”李中慧仰起脸来,长长吁一口气,道:“周大侠既是不愿讲,晚辈也不好追问了。”周簧道:“老朽的看法,此事都已无关重要,重要的是盟主要设法阻止那剑王父子,赶赴黄山之约。”李中慧道:“此事如此重要吗?”周簧道:“老朽的看法如此。”李中慧道:“容晚辈想上一想再作决定。”周簧道:“一帆南下,顺流而去,姑娘如不及早阻止,只怕是来不及了。”说话之间,船已靠近了江岸。李中慧回视了素梅、香菊一眼,道:“两位姑娘可要随共同往黄山一行吗?”素梅道:“小婢等追随我家姑贩,生死不渝。”李中慧道:“那也好,有两位同行,也好沿途上照顾你家姑娘。”素梅轻轻叹息一声,欠身一礼,道:“多谢李盟主宽宏大量,不究既往。”李中慧道:“白姑娘对我武林同道,本已施过大恩,对她的生死,凡我武林中人,都该关心才是。”说话之间,船已靠岸。金拂道长道先跃登上岸,道:“贫道先走一步,传达盟主之命。”李中慧道:“道长多辛苦了。”金拂道长微微一笑,道:“盟主言重了。”转身两个飞跃,纵影顿失。神判周簧轻轻叹息一声,道:“李盟主,阻止剑王父子赴约黄山,还望盟主三思,老朽亦要先走一步了。”转身大步而去。李中慧回顾了皇甫长凤一眼,道:“由得庞庄主随行相护,人手已够,劳请老庄主传我之命,要家兄和令郎率领群豪,直奔黄山,我要和庞庄上先走一步了。”庞天化道:“林寒青、白惜香伤势甚重,必得乘车赶路,不过,这一番长途跋涉,对他们伤势妨碍甚大,老朽倾身怀灵药恐怕也只能保他一个元气不散。”李中慧道:“但得庞庄主能够使他们活到黄山,家母必有疗救之法。”庞天化道:“老朽不得不先把话说明,究该如何,还得盟主决定了。”李中慧似是已然下定了决定,当下说道:“咱们动身吧!”弃舟换车,直奔黄山。这是一段寂寞的行程,两辆兼程赶路的马车上,分卧重伤奄奄的伤者。庞天化为了保持两人元气不损,一直不敢让他们清醒,凭借着数年炉火之功炼成的灵丹奇药,保持着两人伤势不再恶化,也保持了两人半眠不醒的状态。素梅、香菊都有着一种茫茫无主的感觉,白惜香重伤不醒,使,使两人失去了一个凭借,也失去了主宰的力量。李中慧亦似有很沉重的心事,一路上很少说话。庞天化忙于林寒青和白惜香的伤势无暇说话。只有那急促的车轮声,划破了沿途的沉寂。这日,太阳偏西时分,到了黄山。李中慧当先带路,转过了两个小弯,说道:“此去万松谷。还有一段崎岖行程,马车已难登越。”目光投注到素梅、香菊身上,接道:“两位请背起白姑娘”香菊低声接道:“素梅姊姊,背着我家姑娘,小婢背着林相公吧?”李中意正感为难,既不便让庞天化抱着林寒青赶路,自己也不便背着他走,香菊自愿背着林寒青赶路,那是最好不过。当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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