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坏心眼的小子(9 / 24)
不上来。
管家这种事情是自己第一次做,但是通过为数不多在大学内刷的番剧来看,管家在自己认知里好像没有什么和少爷或者公主什么的g0u通,只有端饭打扫家务什么的。至于李京洛给他的合同里也没有说什么要和甲方产生过于亲密的联系,又没写亲密的限度。
算了不想了。专注于做饭,明天再好好收拾一下,去看下母亲。
饭菜做好后,叫了青棠吃饭,吃完饭后,柳丹青询问了王妈的联系方式,告之后的青棠先一步回到书房,柳丹青收拾饭桌后回到厨房洗一下碗筷后继续去粘贴书信。
一晚上的时间其实是足够粘贴完的。
书房的灯有灯光调节,调到亮度合适后再辅佐小平桌上的台灯基本上不会觉得眼睛太累。
柳丹青在粘贴碎纸的同时,无可避免的看到字与字的在拼贴后传达的信息。
在大概的信纸位置找好后,找一张g净的白纸,从管里挤出一点胶水放在纸张上,一片一片的从一处拼好的纸片开始粘贴。
开始的名字准确的被自己沿着信的纸片缝隙拼出‘青棠:’的时候,他的手顿了顿。
然后一行行,继续粘贴。一封书信缓缓地,碎片式地展现在他眼前。
青棠:
见字如晤。大哥在翡冷翠已然八月,你在家族里可还安好?
我这里学医,开始从基础的学起,在先前的信中有提到过,是一项艰难的课业,如今的基础已经完成,可以选择自己想学的医学方向。回忆起父亲想让我从政,可是选择的专业上却是让我学金融。当时的我理解父亲的用意,也甘愿为他这样做。
老学院的门口路上有两排枫树,看上去年岁已久。这里的枫叶秋天的时候红的醉人,书上的景se不及亲眼去走一遍。如果你在这里,我们可以一起踩在这条路上,一步一步走到我的学院门口,就能看到学校古老的门钟。
说来你可能不信,这个学校的门钟就是我们的课铃。先前那些信没跟你提到,也是最近结课后在学校附近闲逛恰巧碰见才发现,想来真是有些好笑,来这学校八个月,才发现课铃是这个钟敲出来的。
和我们国内寺庙的钟类似,也让我的心情变得静一些。
晚上做梦时常会被惊醒,一如这里的雨,cha0sh得让人呼x1不畅。惊醒后睡意全无,就继续啃着陌生又熟悉的医学笔记。
如果你能这时候见到我,估计会被我样子笑的前仰后合。
你见过的我的样子,却一定没见过我头发乱成鸟窝,眼下青黑,胡子拉碴的状态。
在这里,基本上没有什么形象可言。
这种样子离你最近的时候还是在病房外看着昏迷的你的时候。
这是我的噩梦。
我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好我选择的方向。
这也是我来这里的初衷。既然家族不愿追究这些事,到时候,你想做,就去做吧。
大哥,葳蕤
柳丹青眨了眨眼,把书信粘贴好后的顺序以防万一又读了一遍,才把这封信交给了正在看着低头着的青棠。她貌似是在学习自己复习过后的知识,在记着笔记。
和青棠说明后自己便回去休息了,青棠自己一个人仍在书房看着自己的书本。
天空冒出的点点星光,将室内的暖光和室外的冷光分割出两个世界。
许久后青棠支起腰板打了个哈欠。起身走向落地窗,窗外的yan台上出现了她窈窕的影子。
而青棠身后书桌的那封信,仍旧是仆人递给她时摊开的模样,没有动过。
周五正常过,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那个需要照顾饭点的小家伙到了时间就会下来吃饭,甚至连敲门都不用敲——形成了习惯吗?柳丹青这样想到。
独孤青棠的活动线路基本上和柳丹青高考时间差不太多。
那时候柳丹青的父亲刚刚去世,被母亲b着连守孝都没有守完就赶鸭子上架来学校留宿学习,教室、厕所、宿舍三点一线,趁着最后三个月急忙复习,最后够到了二本线,堪堪上了一个学院。
青棠的路线就是房间,厕所,书房。活生生的苦行僧作息。
他要是这种环境生长,没长成个纨绔子弟的模样就算不错了。管它什么oga还是alpha,x1ngsh1上没什么要在意的。柳丹青没觉的这样有什么问题。
那时候,还是十七岁的他还没有想到各个省份高考分数的差异,以他自己的分数,如果去到省外的学校,或许会去一个稍微更好一点的大学。这是后话了,上了学院后,自己努力学习,上课,参与课外实践挣了学分,还申请了国家奖学金。但是最后却被同班的团支书拿到了奖学金的名额。
明明在智育分数和总测分数远超团支书几分的情况下,柳丹青面带和气的敲了辅导员的门,问了奖学金的事。辅导员面对被自己学生类似质问的话语气不善,强调了团支书为班级做了很多事情,这些都是要考虑的。
听出来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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