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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

瞿硚已经沦陷进这虚妄的幻想中,不停地耸胯冲撞,在这舒适的宛若海绵般的甬道里深入浅出,反反复复地磨,似乎要将这些肉籽全部磨到爆浆才罢休。

暗沉沉的幻想空间里,全是他急促的喘息声,粗沉且炙热,昭示着他庞大的欲望。

可这阴穴的主人却隐没在黑暗里,看不清面容,也觉察不出气息。

是谁,谁把屄穴打开了让我肏?

瞿硚太想知道这个人的长相了。

他的手伸进黑暗中,一把拉起这人的上半身,oga的面容顿时出现在光线里。

竟是何陈!

不是……怎么回事……

长相标致的oga眼角一弯,如魔魅一般幽幽说了句:“瞿硚,你射了。”

瞿硚突然清醒过来,眼睛落在自己的裆部,地板上一大滩稠浓的液体,自己的手也是湿淋淋的。

刚才的那一切,不过是幻觉。

何陈坐在对面,结束了手机拍摄,满意地说道:“果然是需要一些言语刺激,你射了好多。”

瞿硚呆滞了几秒,心有悸悸地看向何陈,“我刚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奇怪的举动?”何陈做出迷惑的模样,“哪样算奇怪,在我看来都很正常。”

不论是闭着眼睛抬胯耸挺的样子,还是一边流汗一边喘气的模样,在何陈看来都正常无比。

血气方刚的男人不就是这副样子吗?

“那就好。”瞿硚稍稍安心些。

何陈看着他收拾,眼珠一转,冷不丁说道:“男人射精的时候,总会幻想一些东西,瞿硚,你刚才在想些什么?”

瞿硚一个头两个大,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会把没见过几次面的何陈当作意淫对象,简直疯癫了。

肯定是何陈那段露骨言语诱导了他,赶紧忘掉,通通忘掉。

“我什么都没想,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说的那样。”他嘴硬说道。

何陈的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一下:“那你可真是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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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组的一帮同事说要一起聚个餐,瞿硚自然也去了。

聚餐聚的都是人情世故,瞿硚不会不懂。

一圈酒下来,就有人忍不住聊起八卦,说起了自家老板和那个处了十来年的青梅竹马的事。

“上周,老板被求婚了,求婚戒指鸽子蛋那么大,啧啧,羡慕死人。”

“真好啊,展氏集团最年轻的当家,等了老板好多年了吧,两人总算修成正果了。”

“我怎么听说老板拒绝了,也没见他把鸽子蛋戴手上。”

“管他拒没拒绝呢,迟早的事,咱们就等着喝喜酒吧。毕竟他俩匹配度很高,天生一对,谁都拆不散。”

瞿硚默不作声听着,看着杯子里明晃晃的酒液,仰头灌了进去。

搞不懂自己忧愁个什么劲,一个替身而已,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展鸣和何陈本来就该在一起的,家世相当,性别相符,说得没错,就是天生一对。

吃到最后,大多都醉了,反倒是瞿硚,给自己灌了半天酒愣是清醒得很,越想醉却越醉不了。便帮忙喊车喊代驾,把醉酒的同事一个个送回家。

入秋了,夜里风还挺冷,瞿硚在风里站久了,醉意终于姗姗来迟。

他也给自己找了代驾,接单的人却迟迟没来,他索性坐进车里,打算小眯一会儿。

谁想这一眯就眯过了头,醒过来时车子已经开到半路了。

“师傅你怎么没叫醒我,这是往哪开啊?”

代驾司机手法娴熟地打了个弯,“还能往哪开,当然是往你家开,xx小区是吧,我认得。”

这声音怎么听怎么耳熟。

瞿硚凑到前头一看,惊了一下,“何老板,怎么是你?”

瞿硚记得接单的明明是个姓黄的师傅,怎么就成了何陈了?

何陈说:“我在附近夜跑,刚好碰到了你的车,就让那位黄师傅回去了,给了他一些酬劳。”

这会儿瞿硚的脑子有点糊,顺口说道:“聚餐的地方挺偏的,展鸣的房子不在那儿,你怎么会在附近夜跑?”

在他的意识里,已经默认何陈和展鸣同居了。

何陈笑道:“展鸣的房子确实不在那儿,我的房子却在的。你们聚餐也不喊我,怎么,都不把我这个老板当回事了?”

瞿硚捏了捏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些,“没有不当回事,是不想打扰你和展总的二人时光。他近来好些了吧,听说都向你求婚了。”

“求什么婚,以讹传讹的消息不要信,他就是给我过生日而已,形式弄得夸张了些。”

何陈瞥了眼后视镜,镜子里的瞿硚正看着窗外发愣,一些或红或绿的街边灯光透过车玻璃撒到他脸上,他的神情始终没什么变化。

安静了一会儿后,瞿硚忽然转过来,眼神与何陈在后视镜里对上,跳开展鸣的话题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住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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