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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一个beta,我是看得起你才想和你做,我就不信在我之前你没被别人碰过。”

“想上我,你是什么东西你也敢?”

展鸣显然恼羞成怒了,身为高高在上的alpha,可从来没被人以这种姿态制伏。

刺耳的言语宛若一根根尖针扎在瞿硚心口,他以为他们可以好聚好散的,看来是自己太想当然了。

“展总原来是这么看待我的吗?”

瞿硚苦笑,“展总是不是觉得,beta就是唯唯诺诺,任打任骂,绝不会还手的那类人?那你想错了,beta也是有脾气的,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呢,何况我是活生生的人。”

展鸣的肩膀微微一抖,“你想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把刚才的话付诸于行动。”

原本瞿硚并不想对展鸣做什么,那句“可以试试被我插入”也只是气话,却得到了男人更为恶劣的贬低。

大概是自己以往的脾性太顺服了,才会让展鸣觉得,自己是那种说往东就不敢往西的类型。

这会儿瞿硚要是不做点什么,似乎都对不起这几句侮辱。

他快速扯下男人的皮质腰带,捆住了那双手,高档的西装裤被褪到膝弯,男人一对紧实的臀部裸露出来,小麦色,锻炼得很匀称,肌肉线条流畅饱满。

这样一对臀,如果在oga身上耸动,将会非常性感。

展鸣被死死压制住,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一系列操作让男人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几乎怒吼:“瞿硚,你要是真敢做,我给你的一切都会原封不动地拿回来。”

瞿硚的动作稍有迟疑,简单的权衡之后,他很明确地对展鸣说了两个字:“我敢。”

手指在自己口腔里沾了些唾液,另一手掰开臀瓣,显出淡粉色的紧致蕊芯,层次分明的褶纹聚拢在一起,闭合得很紧。

一根手指顶住蕊心,往里推入,男人极度排斥,穴肉死死缩着。

“瞿硚,你他妈……唔!”

手指并没有给男人留什么情面,霸道地冲开穴肉的阻拦,直接刺入两段指节。

四周的肠肉紧张而激烈地蠕动着,拒绝着这件异物的进犯,瞿硚感受着里面起伏的肉纹,转动着手指,一两分钟就摸到了一块稍硬的区域,离肛穴入口并不远。

“找到了。”他轻声念着,同时指尖往那硬处一按,身下的男人骤然发抖,喉咙里发出一阵急促的呜鸣。

肛穴内热得烫手,瞿硚找对了位置,就开始持续按压。展鸣用各种恶毒的词语谩骂、诅咒,瞿硚在他口中成了畜生、混蛋、极度肮脏卑贱的人。

瞿硚不还嘴,任他骂,手指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含糊,越是咒骂,越是重重地按。

男人的阴茎慢慢膨胀起来,抵在被单上,两颗睾丸鼓得宛如实心的卵石。

“唔……嗯……妈的,瞿硚,你别……哈……”

咒骂逐渐被一些语气词取代,就像娇喘,像呻吟,但展鸣很克制,溢出少许就很快闭紧了嘴,嘴唇抿在一起,咬肌凸鼓。

他紧绷的身体忽地卸了力,沉沉地嵌在被子里。两只踢动的脚也放弃了抵抗,像被抽了骨头般垂在床沿。臀腚同时放松下来,僵硬的肌肉变得酥软,颇有弹性。

就连那口又紧又勒的穴,也变得松弛滑腻,柔软地套着指节,没了脾气似的。

就好像彻底接受了这种局面,反抗不行就只能享受。

男人那根阴茎已经胀到深红色,它应该极度需要被爱抚,但男人生生忍着,为了他那高傲的自尊。

瞿硚松开臀肉,从两腿间撩起了那根阴茎,往后摆弄,埋入被褥里的龟头也被提起来。

“艹,别碰!”

展鸣开口的瞬间,唾液从嘴角漏出来,挂在他充血微肿的嘴唇上,透着几分淫态。

瞿硚这才发现,被褥上已经有一滩不大不小的水渍,龟头的铃口处,正在冒着透明的水液。他将阴茎这么一拨一摆,那水液就洒出来,雨滴子似的。

“展总不是挺舒服的吗,前列腺液都漏出来了。”

展鸣的面色因羞恼而发红,眼周也晕染着犹如哭泣般的淡粉,嘴上依旧不饶人:“瞿硚,你会因此付出代价的。”

瞿硚没有回应什么,他把勃发的阴茎握住,一手刺激前列腺,一手搓撸粗实的茎柱。

展鸣不想自己再发出可耻的声音,索性咬住了被子,堵住自己的嘴。瞿硚对于他生殖器的敏感点简直了若指掌,不可否认,展鸣的大脑正在汹涌地分泌多巴胺,他很舒服,瞿硚掌心的每一寸薄茧都让他的阴茎快感加倍。

更何况前列腺被不断挤压,他再怎么忍耐也无法阻止精液的喷薄,那些热烫而浑浊的液体完全不受他控制地喷射出来,溅在簇新的被子上。

眼前皆是五光十色的幻像,耳朵里是一阵嗡鸣,展鸣感觉自己在一朵云彩上忽上忽下地飘着,回神过来时,瞿硚已经解开他手腕上的皮带,并且重新穿回了裤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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