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1(暗卫/玉势/流水不停/臆想军妓)(18 / 20)
定,那么一些事可能就会被设定限制而做不出来。
比如现在,他想一脚踹开柴进源这煞笔都没力气做到,本能地张开腿,腰肢细微地颤抖,随着被进入而不断摇头,赤着双颊发出不堪承受的低低哀鸣。
明明什么也没有碰,夏沙却感受到了下身兴奋的涌流,理智在无边的快感中被渐渐击溃。
“哈啊……要……快进来……”
行吧嘴巴关不住把门了,虽然这就是他心里最想的但是在这种时候玩点出人意料的骚操作搞得柴进源直接糊外面,明显比进来更好玩。
柴进源的兴奋显而易见,肉穴在轻而有力的磨弄下终于舍得吞下小半截,接着急不可耐地搅动起穴口附近的软肉。夏沙被撑得发慌,酸胀的感觉阵阵上涌,除了沉溺于敏感的身体带给他的快感体验似乎已别无他法。
两根修长手指拨开一边合扇,淫软红艳的穴肉露出,沿着两条肥嫩缝线向上游走,轻而又重地揉弄花蒂,夏沙深深闭眼,不由自主地发出一连串甜美的喘息。肉穴剧烈地收缩痉挛,细细的肉缝被粗壮的肉棒撑出了圆圆的形状,无法合拢,如鲜熟果实被钻破的外表皮般,颤抖着泄露出一股又一股甜美又饱含酸涩的淫汁。
肉棒在小穴一阵又一阵的紧缩中找到机会,强行撑开狭窄的内壁,抵进深处。夏沙张大嘴巴抽气,浑身颤栗着紧缩:“不……太……哈啊啊……哈……哈啊……”
“太……深了……”
柴进源不知骂了句什么,夏沙感觉腰被他捏得有点疼,胸前沉甸甸的两团让他撑不起来一点力气。柴进源貌似似乎好像在搞温柔,没有一进去就给他往死里干,而是利用肉棒粗硬的棱角浅浅顶磨着里面娇嫩的软肉,不断开辟着狭窄的肉道,迫使小穴变得更柔软多汁,温软而紧密地包住怒涨的柱身。
“嗯嗯……嗯啊……哥哥好棒……”
臀肉被有力的规律拍击撞出浅浅肉浪,超敏感型肉穴很快就在时轻时重的抽插中为夏沙找到了做爱的快感,小小的轻顶都会引出一波波心潮激荡,夏沙无意识地抽泣,禁不住扭腰迎合,用与淫荡柔弱的身体极度不和谐的16几把空虚地顶磨柴进源的下腹。
“我想死你身上,哈……腿再开开?”
“呜好……好的,哥哥。”夏沙两手环住柴进源的脖子,用力向上仰头,纤细的脖颈扬起优美的弧度,大腿颤抖着尽力打开。
柴进源表情怪异地看了眼夏沙,夏沙半闭着眼,额发湿乱,红润的双唇中不断泄出舒服的呻吟低喘,腰肢自觉地向上顶送,黏哒哒的淫水慢慢留积了一小滩。
“嗯……哥哥?”夏沙困惑于柴进源的异常表现,含混着字音低低慢慢地吸弄几把,“不习惯?啊……哈啊……”
“啊哈……嗯嗯……嗯好爽……哥哥的几把……”他浑身被情欲逼得湿透,汗水泪水交织,声声说得真切,“又大……又烫……插得我肚子好酸……”
那几乎像真情流露,直白地祈求柴进源动手对他干些禽兽不如的事,或引诱。柴进源内心升起别样的欣喜,一种促使他烧起骨血里深藏的扭曲与疯狂的极佳助燃剂就地诞生!
今天柴进源的表现相对差了些,夏沙被带得感觉僵在半空落不下去,夏沙内心默念着既然是兄弟那互扇没问题,一巴掌拍过去出乎意料的顺利。这动作很快被抓包,柴进源捏着夏沙手腕眼神莫测,夏沙微微用力抽回手掌,浑不在意地挑眉一笑:“哥哥,没吃饭啊?”
柴进源面色更古怪了,沙哑的声音轻轻的,温柔的语气:“我吃饭看脸的老婆酱。”
“啊……”夏沙沉默一会儿,冲柴进源勾勾手指,“原来真不喜欢白毛,那给你点激励吧。”
他曾经做过一个非常淫靡的春梦,梦里每个路过的男人用他的身体发泄淫欲,操得他如地上的牲畜般叫喊,最后得到满身的黏稠精液,和贴在屁股上的几张零星钞票,他就靠这个生活,其他什么也不干。
夏沙贴在柴进源的耳边想要讲起这个春梦,企图让一根很好用的按摩棒乖乖听话指哪打哪儿,然后他转变念头狠狠咬上了柴进源的肩膀!
如果没有游戏,他根本不会做那种荒谬不经的春梦,也不会屈服于欲望,躺在陌生男人身下乞求粗暴的疼爱。
真可怕,他总是容易心软。
与其纠结自身,不如转嫁压力。绷紧的肩头坚硬,夏沙咬不出什么痕迹,心想这身体好没出息,看见男人的几把就走不动道,既然相识是这样的身体和乖巧的性格,那就怪不得他不愿意睡哥哥了。
逼0做1,天打雷劈也起不了。
赶紧应付完柴进源。夏沙这么想着凑近柴进源的脸,柴进源往旁边缩了缩,头不自然地偏到一边。夏沙没什么多犹豫的把他的头掰正,拨开右半边眼上碍事的刘海,柴进源意外的温和顺从,目光火热赤裸,这让夏沙思考起什么样的“激励”比较刺激够劲,眼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柴进源的嘴唇上。
懒得思考了,就这个。
鼻尖相对,一线之隔,夏沙闭眼,两个人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