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渡河(耳光/自称母狗/抽脸/主动深喉)(3 / 4)

竟然让腿间肥腻蚌肉一缩一缩地翕张,紧紧夹在肉道里的缅铃淋了骚水震动得愈发剧烈。

“磨磨蹭蹭想什么呢,骚狗?想着会被崇敬你的糟老头看光身子,就爽得要喷了?”

头顶魔修不耐的声音传来,紧随着一脚将跪伏的仙尊踹了个趔趄,沈堰闷闷喘出一声,他那红肿的逼口更是噗嗤一声吐出清澈淫液。

这阵小高潮非但没有让情欲退下去,反而让并未吃到男人鸡巴的雌穴更为空虚难耐,紧紧夹咬着细密震颤的缅铃寻求抚慰。沈堰勉强在情潮中维持着几分清明,没有真的像痴傻母畜般瘫在地上大张着腿露出外翻的肉逼流水不止,极致隐忍下眼前泛起一抹水光,他用手肘撑着身体重新跪趴好,双膝分立向男人掰开自己的私处。

湿黏的淫液沾染上骨节分明的手指,缓慢滑落到凸起的腕骨,再滴滴答答地垂落下。沈堰手指沾湿,两片逼唇更是容易从指缝间滑脱,他越是着急,越是难以掰开滑腻的逼口,饥渴的肉道也越是将缅铃吞得更深,更不必说如何排出来了。

观看半晌的魔修啧了一声,抬脚踩住仙尊头颅,在凌乱急促的喘息声中来回碾踩,最终找了个趁脚的位置踩在仙尊的左侧脸颊上,另一只脚果断踢向小腹,又准又狠地隔着肚皮踢踹腔道内的缅铃。足下的仙尊呜咽痛吟,弓起腰试图蜷缩起柔弱的腹部,魔修却总能以各种角度踢过去,他被堵死的男根在胯下晃来晃去,冷不防也挨了重重一脚,疼得噎住声音粗重沉闷地喘着气。

江戎松开踩踏仙尊的脚,又猛地踹向皮肉纤薄的腰窝,仙尊狼狈地翻滚躺倒,硬皮革底的靴子踏在淡色萎靡的男根上,碾扁耷拉两旁的精囊。沈堰痛得咿呀出声,却又不止有痛,被凌虐的快感刺激男根颤巍巍勃起,赤裸的脚背紧绷弓起,蹬着地敞开双腿腰胯直往上抬,一下下地挺动着主动让敏感至极的阴蒂嵌进魔修靴底的纹路里厮磨,又被狠狠踩烂软肉,哆嗦着扬起脖颈呻吟。

一大股黏腻的淫水裹挟着还在嗡嗡震动的缅铃泻出来。

江戎猛吸了口气,胯下硬得发疼,提起兀自在地上抽搐喷水的仙尊一把按在腿上,就着翕张不止的软腻逼口直接操进去,火热媚肉立即激动地裹上来,绞缠住粗硕阳物难以深入,直到被狠狠掴打屁股才颤栗着、不情愿的松了些许,放侵入的阳物长驱直入。

“呃!太、太大了……呜啊……”

那口逼穴分明前日还被木马捣弄得软烂如泥,晚上也没闲着,如今竟又恢复紧致,夹弄得魔修头皮发麻,边操边左右开弓抽打得白嫩臀肉染上一片通红,再压到身下掐着大腿根抽出大半又整根捅干进去,势要把那紧逼捣成烂泥不可。

随着顶操愈深,大张着腿挨操的仙尊猛地痉挛了下,小腹之下被魔气烙印的墨色花瓣逐渐显露出来,魔修操得起劲,双手虎口卡住大腿用力掰开,几乎让他两条腿掰成平直的角度,肥厚熟红的肉唇彻底外翻,任由粗如儿臂的狰狞阳根插弄中间水淋淋的肉洞,肉体拍打的脆响和清晰水声越来越快,将那蘼红的逼口操出白沫,也更衬得阴唇内侧篆刻的那枚“戎”字愈加漆黑。

炉鼎被催动着竭力取悦主人的鸡巴,藏在甬道深处的宫口也松软地嘟起嘴,做好了迎接以待炼制的魔气的准备。

肉刃凶狠破开层层褶皱,毫不留情地鞭挞胯下淫奴,直操得他不敢再随意夹紧,像个肉套子一样温驯地裹住在他体内逞凶的肉刃。他的宫口也被木杵般的撞击,禁不住痉挛地扭动腰胯,想要逃离这折磨而漫长的奸淫。那魔修岂会罢休,大掌按住不断抬起乱动的遒劲腰肢,胯下又狠又重地夯砸,将娇嫩的宫口捶打得溃不成军,强逼着他打开自己的宫口,迎接凶刃的进犯欺凌。

怒张的肉冠撞击到柔韧的子宫壁上,沈堰被捉住手按在自己凸起出鸡巴形状的小腹处,那厮竟从子宫里顶操他的手心。掌心被顶弄得发烫,却被摁住手背,覆在小腹上感受子宫柔软包裹的肉刃一下一下地顶撞掌心,一时间竟像是他主动握住自己的子宫套弄魔修的鸡巴似的。

“不要……啊啊啊!子宫被握住了……子宫会被操烂的……呜!饶了我……”

“就是要操烂你,骚母狗,叫大声点,让你的同门来救你——哦,他们都以为你已经死了,才半个月,啧啧……”

失神的漆黑眼珠微微动了动,沈堰仰着挂了几块干涸的精斑、高高肿起通红的脸颊,从沉溺的情欲里被残忍地扯回到现实,他修长的手指还捧着小腹,用子宫夹弄身体内那根横冲直撞的粗壮阳物,却无法阻止记忆里那瞧不起他的凡人说,云霆山已经为他立了衣冠冢。

说不失落是假,但或许以为他死了也好,若真有一日往日的同门见到他,只把他当做误入歧途的一般修士,也好过讶异堰洹君怎会沦落到这般田地,生生打碎心中经年垒铸的形象。

汹涌灌入的魔气把颓丧的仙尊整个淹没其中,几息之间他的肚子就被无头苍蝇般找不到去处的魔气撑得硕大。

这还是沈堰第一次吸纳这么多的魔气,他心神越动摇,便越遭魔气侵蚀得厉害,四肢百骸被魔气碾碎般酸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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