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笨蛋被冷面学霸按倒口骂骂咧咧(67 / 68)

,可他的眼珠死死盯着他,令她遍体生寒。

她连忙收回视线,快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只是左行云握着笔的手指关节泛出青白。

中性笔的笔尖,断了。

自动铅笔在草稿纸上沙沙作响,握笔的主人显然心神不宁,刚下笔写了几划,转而拿起手边的橡皮擦,用力地擦拭。

如此反复了三次,何雅婷放下了笔。

她抬头盯着面前的左行云,轻叹了一口气。

“抱歉,今天就到这吧,我想早点回家。”

闻言,左行云也停了笔,漆黑的眼珠转动,冷漠而疏离的回视着她。

这个主动提出和他合作的新搭档,是班上没什么存在感的文静女生,他们两个性格相像,平时也没有任何交集,所以突然听见何雅婷提出的这个请求时,左行云还惊讶了一下。

后来他了解到,何雅婷是花笙以前的同桌,跟花笙闹过矛盾。

如果学习互助的对象不是花笙,那么是任何人都无所谓。但是何雅婷可以,可以让花笙吃醋。

左行云想起前几天在走廊里推开花笙时,他不知用了多大的劲才克制住自己拥他入怀的那只手,他知道不清不楚的和花笙做爱是没有结果的,他想让花笙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

也是一种放长线钓大鱼式的欲擒故纵。

他偷偷观察过花笙的表情,无意中捕捉到好多来不及收回的视线,他也在暗中观察自己。看来是有效用,只是……何雅婷不对。

左行云合上了书,视线越过长达一米五的桌子,直直看向何雅婷,“你今天的状态不太好。”

他们现在身处于市图书馆,工作日本就人烟稀少,还是傍晚七点半,整个楼层都没几个人。

他和何雅婷坐在一个桌子上,却仿佛像是图书馆的自习室,隔了十万八千里。

何雅婷动作不自然地捏了捏耳垂,正是花笙今天碰过的那个地方。

见左行云合上书,她也开始收拾东西。

“我想早点回去,今天我妈妈过生日……”

“你和我合作到底是想得到什么?”左行云冷不防地打断她,声音带着几缕寒意,“你跟我说是想提高学习成绩,但其实还有其他的目的吧。”

何雅婷抬头,秀眉微蹙,“我……能有什么目的,提高成绩不就是最重要的目的吗?”

“你一直摸耳垂,是那个地方不舒服吗?”左行云的目光似警惕的鹰隼。

何雅婷放下手,面无表情地摇头,“你误会了,这只是我的习惯性动作。”

“你以前没有这个习惯。”

何雅婷讨厌这样审问犯人似的盘问,不耐烦地抬头,“你观察我这么仔细,连我的习惯动作都知道?”

“不是观察你。”左行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何雅婷的反应大大的印证了他心中的猜测,他的语气严肃起来,“和花笙有关的,我都很在意。”

何雅婷一愣,随即睁大了眼睛,“你……什么意思?”

“发作业的时候你看见花笙的作业本,然后你把它放到了最下方,但是花笙一回来你就把他的作业本发给他。”左行云说,“人不在,明明你可以直接放在他的桌子上,却还要等着他回来,找借口和他交谈。刘老师向来不管花笙的作业,是你自己想跟他说话,对吗?”

左行云井井有条,不仅还原了她当时发作业的动作,甚至连她的心理活动也一同挑明了出来。

何雅婷瞳孔骤缩,站了起来,随着左行人说出他的猜测,她心中的怀疑也逐渐明晰。

“左行云,你是不是也……”

“不错,和你一样。”左行云也站了起来,隔着一个桌子的距离与何雅婷遥遥相望,他目光坚定,笃定道,“我是喜欢花笙。”

……

在那之后,日子依旧平静而无聊的过着,花笙总算是回到了和左行云两清的平行线式生活,虽然每次见到他时,花笙总是会翻个大大的白眼。

大志也在不久之后,总算“出院”,不情不愿的回到了学校。铁哥们回来了,他也不用在左行云身上放太多视线。

正值期末考试月,无论是崔雨还是他的其他小弟,都饱受考试复习的折磨,只有大志和他一样死猪不怕开水烫,吃喝玩乐一个都没落下。

当花笙问起为什么进医院的时候,他含糊其辞地说,只是跟左行云起了些摩擦,不说明具体原因。行吧,他不说,那花笙也不问了,反正一听到左行云心里就烦。

左行云给他带来的变化,不只是心情上的,还有他的身体。

嘴上说着不在意是假的,自从和他做过两次,花穴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流水,如果说以前的小穴只是一道小缝,他摸上去只能摸到几根稀疏的阴毛,现在却大不相同。

每次洗澡的时候,他总是会不自觉的在意起来,伸手去摸,常常能摸到张开的嫩肉,那是以前很少会显露出来的阴蒂,他知道阴蒂确实存在,但总觉得好像变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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