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笨蛋被冷面学霸按倒口骂骂咧咧(64 / 68)

了二里地咬了他一口,他捡起石头狠狠砸向恶犬,从此以后经过那地,总会不自觉地寻找狗的身影,害怕他埋伏到哪个地方突然再来上一口。

可是狗却有了主人了,见到他也没有特别的行为。

只有花笙和狗知道,留在他身上的伤口还在,事情真实地发生过。

事情发生的两天后,左行云主动找他去和老班解除组队关系,老班多看了左行云两眼,也没说什么,同意了他们的要求。

花笙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视线没有在左行云身上停留片刻,和他始终保持着五米开外的距离。

左行云的新组员是一个叫何雅婷的漂亮女生,成绩不算好,在班上中等偏下,也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不主动举手,曾经和花笙坐过同桌。

高马尾大眼睛瓜子脸,侧脸有点像神仙姐姐,也是埋头读书的书呆子,不过是个文文静静的小美女。

这是花笙对她的印象。

班上一直是按成绩选座位,高二和花笙分成同桌的时候,何雅婷还哭了一场,此后一直埋头苦学,想要换同桌,成绩却怎么也上不去,最后还是花笙看不下去了,拉着她去办公室跟老师说,才换了桌位的。

他盯着何雅婷的后脑勺,陷入了不算久远的记忆。

不美好的回忆。

何雅婷刚和他当同桌的时候就爱哭,考差了哭,最后他带着她去办公室说换同桌的时候也哭。

也许被不良学生提出换同桌很没面子,也或许是花笙拉痛她了。

青春期的少女身材微微发育了,举手投足带着一种独特的少女感,何雅婷也从小美女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美女了。

花笙很少关注班上的女生,更别说是自己闹过不愉快的老同桌。

像左行云那样的才是她的理想同桌吧,成绩好话又少。

正是下课的时候,何雅婷跨越半个教室去找左行云问问题。班上的好事者在旁边起哄,何雅婷脸不红心不跳,神色认真,左行云两耳不闻,拿着笔在草稿本上一步步演算。

他边写边讲解,把草稿本偏向何雅婷。何雅婷听着听着,紧锁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花笙看着刺眼,一头撞在身旁崔雨的肩膀上。

“!”崔雨吓了一跳,“怎、怎么了?”

花笙额头抵着他的肩膀,闷闷道,“我难受。”

“难受?”崔雨转过身,用手心托住他的额头,小心翼翼地抬了起来,语气关切,“感冒了吗?”

花笙哭丧着脸,摇摇头。

崔雨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何雅婷正迎着一众人呦呦呦的起哄声回座位,心中有了猜测。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最近同桌看何雅婷的次数多了起来,还时不时发神,连翘课次数都少了。

他轻叹一声,宽慰地拍拍花笙的肩膀。

“我不想上学了。”花笙再次用脑袋撞他的肩,自暴自弃地说,“我是拖油瓶,我是吊车尾,我是老油条,我不想上学了。”

“你不要这么想,”崔雨连忙安慰,“还有一个月就放假了,熬过考试就好了……”

突然身后突然一凉,他下意识转头,正好对上左行云的眼神。

视线相交的那一刻,心里冒出一种被冷血动物凝视的寒意。

他僵硬地转过头,那冷意丝毫未减。

左行云这是干什么……

“你是不是也觉得和我当同桌很倒霉,认真学习是想换同桌吗……”花笙情绪低落,声音越来越小,“没办法的,班上人数是偶数,总有人要倒霉。”

“没有。”

左行云的视线先放一边,安抚花笙比较重要。

崔雨使劲摇头,“不是的花笙,就算可以换走我也不想走,不倒霉,没有嫌弃你。”

花笙叹了一声,“你也觉得我话多吧,其实你们都不喜欢话多成绩又差的同桌吧。”

花笙一向充满能量,不会有什么事能让他消沉沮丧,他有气通常是当场就发了。

崔雨知道花笙说的是何雅婷,当时这事还闹得挺大的。冷面玉女与不良学渣当了整整一学期的同桌,到现在何雅婷都没跟花笙说过一句话,虽然……她也不常和除朋友以外的人说话是了。

可崔雨始终觉得,沉默寡言的人总是会被小太阳吸引的。

何雅婷是英语课代表,事实上,她的英语成绩并不好。但老师觉得她太孤僻了,所以给她安排了个闲职,搬书收作业这种苦力活交给另一个男课代表,她就负责发作业。

何雅婷不习惯穿梭于拥挤的教室,都快读了三年的高中了,她还是不能完全记住班上每个同学的名字。

闹哄哄的下课时间,她一本一本地对着座位表发作业,直到发到花笙的本子。

她手指顿了顿,下意识用余光扫了眼教室靠后门边的位置。

只有一个带着厚眼镜的矮小男生,旁边乱糟糟的位置上空无一人。

她敛了敛眉,动作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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