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男不女的怪物/女装/下药/撒尿/摸B/做妹妹的女人(7 / 15)
生人说话哦,不可以离开座位,会被坏人拐走的。”
他嘱咐她,嗓音粘腻腻的。
恶寒。
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她松了口气。
死变态,疯子。
她在心里嘀咕,说话方式太不正常了,肢体动作也不像是个正常人。
跟他相处,她时时都要提着一口气。
要不是他拍了她的私密照,又对她的行动了如指掌,她才不会跟这个变态相处。
她要忍,只要忍到高考,她走得远远的,谁都威胁不到她。
她可以打工挣学费,也可以办助学贷款。
总之,成年之后,她就可以获得自由了。
她都不回来了,管他会把她的私密照发给谁。
苏以清取下口罩,将捏了她耳垂的手指放在嘴里舔,碰过妹妹的手指,不洗了。
他讨厌她在自己耳朵上打孔的行为,这被他视为背叛。
她初一的时候,偷偷摸摸的瞒着他,攒了钱,跑到外面的小店里打耳洞。
这在当时的班上,视为潮流。
他基本上是大发雷霆,将她摁在床上,她还仰着脸,给他看,期待的问他:“好看吗?”
他记得他当时说:“丑死了。”
“年纪轻轻就学会勾引男人了吗?”
他摸了她的胸,刚发育出一点鼓包,还处在发育痛之中。
他松手,冷漠的说:“就凭你这样的身体,没有成年男性会喜欢的。”
她难道不知道张国强那下流不堪的目光逐渐留恋在她逐渐隆起的乳房上吗?
怎么一点都不会保护自己。
苏以清占有欲强,特别是随着她的长大,他害怕自己护不住她,害怕她在自己没注意到的地方被男人侵犯。
他恨自己弱小又孱弱的身体。
他无比痛恨为何自己不是男人。
如果他是,父母就不会离婚,妹妹就不需要被张国强那恶心的目光强奸。
苏以清在长椅下找到了掉落的耳环,她越长大,跟他就越疏远了。
他戴上口罩,走回去。
然后看到她对陌生男人笑。
他快要失去了理智,怎么一会儿没看住就勾引男人。
他不顾场合的捂了她的嘴,恶狠狠的盯着面前的男人,说:“她是我的,滚开。”
他顾不得男人震惊的目光,把她拖了出去。
他不想对她说难听的话。
他拉着她去了酒店,蒙了她的眼睛,将她扔到床上。
苏以宁在害怕。
尽管他心里清楚不是她的问题,他却仍然,控制不住的,想要羞辱她。
他耳濡目染的,从母亲和继父的身上学到了对女性的轻蔑。
他不可以再对她说那些话了,不可以再次推开她了。
苏以清抱住她,恢复了原声:“乖乖,别害怕。”
其实,他正在心里恶意的揣度她。
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被男人肏吗?
逼就这么痒吗?
这么想被男人捅吗?
骚货,婊子,欠操的母狗。
妈的!
他取下口罩,发疯似的啃咬她的嘴,舌头抵进去,强迫性的让她吞下自己的口水。
压下她挣扎的双腿,扣住她的手腕举过头,舌头伸进她的口腔搅弄,她合不拢的嘴巴不断的分泌唾液,渗出了嘴角。
脸因缺氧而红润,才放过她。
眼罩有些透光,能看到他模糊的轮廓,逼真的假发垂落,蹭着她的肩窝,痒。
她不理解他为什么会那么生气。
她心中愤愤不平,脱口骂道:“死变态。”
苏以清笑了,笑得她哆嗦。
他拿湿巾给她擦嘴唇上蹭上去的口红,低声诱哄:“乖乖,再骂两句。”
骂他比不理他好多了。
他就像是在演独角戏。
她不说话了。
他失望。
化妆模糊了他男性的面部轮廓,和原本的他只有四五分相像。
再戴上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就不容易认出来。
他从包里拿出一瓶药,倒在手上,看也不看就干吞下去。
面上出现了扭曲的笑容。
苏以宁看到他吃的药,心里害怕:“你吃的什么,你不会有病吧?”
她虽然说服了自己反抗不了强奸就享受,但也不想染上脏病啊。
他压上去,像条狗一样舔舐着她的脸,舌面滑过她的脸颊,留下粘腻的口水。
他笑,说:“我的,全部都是我的。”
苏以清压下她的挣扎,将药瓶塞到她手里,说:“他达拉非片。”
他带着她的手来摸自己的阴茎:“乖乖摸,这次可以坚持的久的,可以让乖乖爽的。”
苏以宁只希望他早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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