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狰狞巨D爆J喉口激烈深喉贯穿热腔腥臭灌满胃袋(2 / 45)
深插的巨屌堵在了喉中,兰卿湿红的眼尾滚落热泪,身子止不住地抖缩。自侧面看,雪白修长的脖颈赫然隆起个鼓包,隆起的弧度甚至还在往下,连小巧的喉结都被顶了起来。
本不该承受性事的地方被迫大肆奸开,严丝合缝地裹着鸡巴抽搐痉挛,像是高频震动吮吸的飞机杯,轻易就要将浓精狠狠榨出。戎厉被吸得后腰发麻,当即不管不顾地挺动悍腰。
呜……好难受、不能呼吸了……这就是男主的教训吗……可是、好奇怪……脑袋快要转不动了……
艳红的唇瓣宛若小了几号的鸡巴套子,撑到发白的极限绷在不停进出的刑具上,修长的脖颈上赫然隆动着凸起,显出喉咙被暴奸的情状。
兰卿被alpha抓着后脑高高仰着头,像是被死死钉在狰狞鸡巴上的雌兽,连呜咽都极其微弱,飘散在噗嗤噗嗤的捅弄声中。吞咽不及的涎水自唇角满溢,将脸颊、下巴糊得湿漉漉的,又被迅猛的抽插磨出粘腻白沫,看着极为不堪。
平日张扬跋扈的beta此时满脸水痕地跪在身前嘴里吞吐着自己的性器,清瘦的脸颊都被撑得鼓鼓的,恶劣的alpha不仅没有丝毫的心软,反而更想弄脏、弄烂这个小婊子。
“骚嘴又紧又湿,很会舔啊,还说要证明清白,差点被小婊子骗过去了。”
戎厉喘着粗气,他从未有过这般爽快滋味,柔嫩喉管下意识的收缩带来更加舒爽的裹吮。身为常年训练的s级alpha,一身肌肉极具爆发力,对待兰卿已是收了九分的力,由着性子狠肏了番,这脆弱的beta就好似要晕了过去般。
“都舔过谁的鸡巴,嗯?阿瑞斯的还是利修尔?一整晚都在他屋里,他妈的还对他笑。”一想到这beta弯着眼睛的蠢样,戎厉心中升起丝难言的躁火,肏弄的动作愈发粗暴,狠厉碾磨着红肿肉壁强硬地侵犯深处。
不、我不是……没有……呜……要坏了……
迷蒙昏沉的兰卿无力又混乱地反驳着他的话,不断肏弄的巨屌已经深入到一个可怖的深度,紧窄肉腔几乎完全沦为了alpha的泄欲工具,被当成飞机杯般肆意抽插,堵在其中的水液被捣出淫靡粘腻的声响。可即使这般,alpha骇人的性器尚有一截晾在外面。
抽插不停的肉屌突然地猛肏数十下,一下比一下重地狠狠捣掼。不知过了多久,戎厉呼吸粗重,大掌箍着兰卿的后脑往下压着,精悍的腰身发力,噗嗤一道闷声,巨屌完全埋入beta的双唇,深深贯穿了娇嫩腔室!
“嘶……又咬又吸,小婊子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吃精液吗?”
戎厉闷哼一声,狰狞的青筋突突跳动,痛痛快快地松开精关。
“都给我吞进去,喂饱这张骚嘴!”
“呜——!”已经有些麻木了的喉腔骤然遭到热烫的水柱激射,一股又一股地灌入胃袋,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
alpha的精液浓稠而巨量,漫长的灌精让已然脱力的兰卿无法忍受地推拒起来,只不过这点微弱的挣扎被alpha轻易制住。直到兰卿将几乎满溢的精液都吞干净,宛若刑具般的性器才施施然地抽出,裹着湿黏腥臊的水膜在beta柔嫩白皙的脸侧擦了擦。
双眸涣散的兰卿被肏傻了般,仍然大张着嘴,唇角被磨破红肿,糊着圈儿的白沫。湿淋淋的口腔不自禁的颤缩着,雪白的齿列间牵扯着浊白的黏丝,娇红的嫩舌泡在混着浓白的浊液中,轻颤着折出粼粼水色。被肏开的喉口一时无法闭合,又红又肿,颤颤缩缩地嘟着,像是另一口小嘴。
外戴式止咬器能最大限度的抑制信息素的逸散,即便如此,被浓精灌溉的beta里里外外都覆满了独属于alpha浓烈的气味。
戎厉眉梢扬了扬,宛若被顺了毛的野兽,心情颇好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看着看着,才射过的鸡巴再次硬挺,他刚想做什么,忽而眉峰一压,动作极快地将兰卿揽在怀中,转头看向某处。
风吹叶动,并没有什么异常。
但戎厉仍盯着那儿,稍纵即逝的气息,应该已经走了……他眯起眼,谁?又看了多久?
怀中忽而被蹭了蹭,潮红着脸的兰卿侧过头,抖着身子呛咳起来。
beta小小的一只,戎厉高大的身形将他拢得严实,箍着雪白的下颌抬起,嗤道:“小婊子的骚味儿把野狗都引来了。”
他顿了顿,语气中似乎带着丝飘渺的酸意:“是昨晚那奸夫吧——你们都干了什么?”
戎厉并非什么正人君子,若昨晚在小树林中的人是他,就不只是用手指戳戳这么简单了。
实际上,戎厉见到兰卿的时候,这个清瘦脆弱的beta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倚在一块大石头边儿,正无知无觉地昏睡着,可还没等戎厉做什么,利修尔不知从哪儿出现,三言两语地将兰卿带走了。
就一个又蠢又笨的拖油瓶,戎厉本以为自己毫不在意,哪成想一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今天更是早早地蹲在利修尔的房子附近。
听利修尔的意思兰卿身上应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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