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谁教你这样几乎光着身子趴在一个男人身上?(2 / 35)

“谁教你这样几乎光着身子趴在一个男人身上的?”

“我哪有光着身子?”思乔委屈得眉头拧紧,明明穿了睡衣,至于内衣,是因为忘记拿要换的去浴室,所以干脆才没穿。

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挑,她极细的肩带滑至手臂,雪白的左胸裸露大半,好在蕾丝遮住最重要的那一小点。

霍铠毅在她发怔的那几秒重新拉起吊带,随后将直白的眸光投向她,“这样的衣服,稍微动一动就会走光,还不算光着身子,那怎么才算?”逼问的语气,他的大手握住思乔的腰。

思乔被问得哑口无言。

纤柔的腰间被他轻轻一拍,“起来,去自己房间换衣服。”

深夜。

冷色调的北欧式房间里,沉重急促的粗喘从浴室传出,在房间低低回荡。

健硕宽阔的背部,全身赤裸的男人背对着镜子自渎,右手有规律的快速套弄,水滴顺着湿漉漉的发尖滚到肌肉分明的胸膛,滑至大腿根部。

双腿之间傲然挺立的那根性器尺寸惊人,阴毛茂密蜷曲,粗长的肉棒翘起,五指熟念的撸动。

霍铠毅微微扬起下巴,闭眼回想思乔靠在自己身上胸前的那两团柔软,欲望冲破牢笼,一股热腾腾的精液射出,他冷着眸打开花洒,把身上的污秽冲洗干净。

嘈杂的书店人来人往。

将最后一批新书规整放进书柜,思乔认真贴上分类标签。

一杯圣代朝她递过来,穿着书店工作服的李优对她抱歉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思乔,最近家里招不到员工,一到假期都忙得不可开交,只好厚着脸皮把你叫过来做苦差。”

“不会啊,我自己在家也很无聊,有事情做感觉充实很多呢。”她自然的接过那杯圣代吃了一小勺。

哥哥忙着公司的事情,家里冷清得要命,那些以前很喜欢的电影碟子也翻来覆去看了很多遍,

明明说好这个暑假去意大利,谁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害得她只能在家里看看纪录片解解闷,所以李优打电话叫她来帮忙的时候,思乔一口答应了。

两个人坐在书店外的长椅上,有一搭没一搭闲聊。

有段时间没见,聊天也东一句西一句,不过思乔挺喜欢这样的时刻,连吹风都觉得惬意,惬意到忘了跟哥哥约好的结束后回公司一起吃下午饭。

对街的迈巴赫早已经停靠半个钟头,表盘滴答作响,驾驶座的男人却耐心十足。

深沉的目光贪婪的落在思乔身上。

思乔有一头柔软的长发,一直长到腰部,稍微靠近就能闻到她发间的馨香。

有段时间,无端端失眠,霍铠毅买来跟思乔身上一样味道的香氛放在床头,结果意外的改善了很多。

看着思乔开心的样子,他眉宇都舒展。

一只灰色肥猫从巷子里窜出来,温和地蹭了蹭思乔的小腿,思乔垂下头,想去揉它脑袋,那只猫却毫无征兆伸出爪子。

被猫抓得莫名其妙,思乔怔怔地看着那只‘罪魁祸首’溜之大吉,还来不及去找刚刚被叫店里的李优,就看见哥哥出现在面前。

洁白的手腕上一条显而易见的红色抓痕,思乔心虚地想要藏起来,被霍铠毅一把拉住。

动物的攻击往往不知轻重,虽然不至于太严重,但还是破了皮,红得显眼。

思乔几乎是被霍铠毅拽上车的。

他的脸色沉得令人战栗,坐在驾驶座上一言不发,车却开得飞快。

“只是被抓了一下,哥哥不用太紧张。”

“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大,野猫也敢碰。”他终于开口,却是冷冰冰的责怪语气。

“小优说那只猫很乖的,应该不要紧……”

“应该?”他眯了眯眼睛,迸出危险气息,“霍思乔,我不管它有没有问题,现在最要紧的是跟我去医院打狂犬疫苗。”

连名带姓叫她名字,说明哥哥是真的生气了。

思乔跟个鹌鹑一样缩了缩身子,无言的看向窗外。

医院的走廊静悄悄,为思乔打疫苗的老医生站在门诊外交代忌口和注意事项,思乔打完针浑身都没力气。

倒是霍铠毅听了个七七八八,把她不能吃的东西一样样记下来。

搅拌碗里清淡的蔬菜白粥,思乔没有任何食欲,让一向重口味的她忌辛辣,简直是一大酷刑。

筷子默默伸向粥铺老板多送的一份开胃小菜,被霍铠毅的筷子一把拍回去,他面前的粥跟思乔是同样的清汤寡水。

“好好吃饭,这个太重口,现在还不能吃。”声音保持一贯的凌人语气,让人不自觉想服从。

这几天,思乔吃什么都由他敲定,餐桌上荤腥很少见,思乔吃什么他跟着吃什么,半点不挑食。

思乔悻悻地收回筷子,无聊就算了,还被强制忌口,她觉得自己快变成一头只会吃草的羊了。

埋头心不在焉喝粥,思乔想起小时候。

其实她对哥哥的印象,从小学才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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