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兄弟互感肆意玩弄酒水直灌喉管呜呜咽咽(28 / 31)
的人,意气风发,一群人围在他身边,现在的日子相比于之前简直就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而且陈洲心里总是不可遏制地会产生阴暗的想法,这或许是他的父亲专门为他设下的一个牢笼,想要将他囚禁起来,否则他封闭在这里这么久的时间为什么没有人找他?
至于为什么会有如此邪恶的揣度,那是因为他之前和陈老爹爆发矛盾的时候,也曾不止一次地想过上天有眼让那老登突发脑溢血或者脑梗啥的死了一了百了,或者把他关起来不允许和外界接触作妖,最终还是因为种种现实的因素,计划没有顺利实施,没想到那老头倒是先下手为强,把他囚禁在医院里面,每天又派个护工过来给他扎什劳子的镇定剂,他又不是有精神病,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不过他感觉自己的精神很快就要被折磨疯掉了。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并没有实际性的证据
陈沉的双手从胸的下缘托举将小奶肉圈起来,手感真的很不错,软绵绵的就像是上好的羊脂暖玉,乳头也已经彻底变成了樱粉色,看起来娇俏又迷人,因为注入催情药的缘故,仅仅是轻轻地拨弄几下,乳尖就被饱胀的情欲顶的肿胀起来,硬挺的一颗,乳孔也不谙世事地翕张着。
“唔!别、别弄了……”
陈沉的视线继续下移,他已经给对方穿上了新买的丁字裤,白色的内裤堪堪遮住蜜色的耻骨,三角地带露出来的肌肤很是光滑,没有一丝毛发,靠近腿心的位置已经湿透了,白色的布料显得有些透明,不同于普通男性鼓鼓囊囊的一包,他这里反倒是比较奇怪的一片平坦,巨大的肉芽蛰伏在泄殖腔里面,此刻从外面看不出任何的端倪,男人无意识地摩擦着腿缝以期缓解一点私处蚀骨的痒意。
陈沉每看一次都要发出惊叹,这实在是太稀奇了。
陈洲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之前他还想过等那个讨厌的护工离开之后他就偷偷起来探索一下周围的坏境,但他很快发现自己的下身变得无比敏感,生殖器的位置无时无刻不传来那种快要把人折磨得疯掉的快感,日常的生活也变得难以维系,他没有办法自主排泄,每次想要排泄阴茎就会很容易颤抖着到达高潮,曾经让他无比自豪的在繁杂的工作中无往不利的专注力也仿佛失效,每次随着体内汹涌喷薄的情潮消失殆尽。
反倒是每次那护工给他注射完镇定剂之后身体和大脑里面都会获得难得的短暂的平静,他可以安静下来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的处境,只是这样就没有办法自动行动,他似乎被一张看不见的巨大的蛛网密不透风、牢牢地包裹起来,缚住手脚无法动弹,左右为难,他快要疯掉。
陈沉轻柔地并拢男人的双腿,把被淫水打湿的内裤褪下来,扯下来的时候早就湿透的那一小块还黏着肉缝,拉扯出暧昧的银丝。
陈沉不顾男人轻微的扭动挣扎,直接把那湿淋淋的内裤塞进了他的口腔里面,他的动作很粗鲁,柔软的布料顶住上颚,舌头也被压住,下颚张开到一个酸涩的弧度,最叫人难受的是口腔里面的津液都被布料吸收变得干涩酸麻起来,内裤上面沾染的淫水的味道也很快在嘴巴里面扩散开来,叫他难受地发出呜咽声。
陈沉像上次那样掏出深埋在泄殖腔里面的分身,长时间浸透在自己的体液里面,它现在变得异常敏感,只是拿出来接触到外面的空气都很快半挺起来,茎体变得紫红,上面青筋缠绕,被粘腻的体液浸湿,滑溜溜的很不好抓握。
手摸上去,表面湿滑一片,柱身硬似铁棍一般,火热滚烫,陈沉尽力握住肉柱,那生殖器就像是狡猾的黄鳝,滑不溜丢,攒紧的手心里稍不注意就只剩下一个龟头,而且这敏感脆弱的肉棒稍微一用力,那马眼就似是发狠了、忘情了,激动地喷出一股股白灼,竟是敏感到了这般地步。
陈沉有点担心他还没有完成调教,陈洲就到了精尽人亡的地步,看来给他上一个锁精环降低生殖器的敏感度已经变成亟待解决的事情。
随着粗硕的肉芽一起出来的是腔体里面大股大股丰沛的汁液,流的陈洲的身下到处都是,屁股也湿漉漉的,从他的视角可以看到陈洲的肛门还是紧闭的,周围的一圈皱褶,此刻已经被流出来的淫水润湿,不直觉地抽缩起来。
陈沉用手指轻轻沿着股缝搔刮,从未被造访过的菊花立刻就一缩一缩的,似是不堪玩弄。
他手指抹了润滑油就径直插入进去,深入大半个指节的时候摸到小块的硬起,他用力一按,陈洲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弹跳起来,像是搁浅的鱼儿,很快又颓然地落到床上。
握在手里的性器喷张,颤动不休,喷出一丝白浊,那生殖器在紧张之后并没有重新放松下来,粗硕的阴茎依旧是半软不硬地挺在陈沉的手心小幅度地抽搐着。
陈洲快要被那密集又强烈的快感折磨得发疯,他吐掉嘴里的内裤,呜咽着开口:“你快、快帮我注射镇定剂吧!”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些什么,他甚至都被身体里面喷薄的欲望折磨得认不清自己。
他现在目不能视,触觉变成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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