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清洗(手摸宫颈/细柄银勺进子宫挖/玉塞上药)(20 / 26)
地扭腰,湿热的雌穴紧咬着狰狞的龙根吮吸,檀口微张,墨发飞扬,急喘的呻吟里带着细细的哭腔,似是欢愉中带着求欲不满的痛苦。
柏禾虽一言不发,但他的动作直白地告诉了燕玄——他要他!
燕玄哪还忍得住,掐着柏禾的大腿用力耸腰往上顶,将大肚子的柏禾抛上抛下,借着重力直插到最深处,捣得女穴靡烂成花。
燕玄只知道龟头每次都戳在最柔软的穴芯上,被插肿的肥厚宫颈将他的龟头咬得极紧,他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都有极大的阻力,这让他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去抽出性器。
往往还没抽出半根,那高热收绞的阴道又勾得他再全根没入,只是进入的阻力比抽出去还要大。燕玄感觉到那被他进出过无数次的宫口被柔软的肉块堵住,似乎不想让他进入。
正在兴头上的燕玄哪能让其得逞,双手掐着柏禾的肉臀将人托起,然后快速松手让柏禾失重下落,同时挺腰往上一顶,顶着下落的胎头重重捣回宫胞!
“啊啊啊啊啊——操死我了、操死了啊啊啊……肚子要炸了呜呜呜……”
柏禾被这一下子操得险些撅过去。
在激烈的宫缩中缓缓下移的胎儿被燕玄重新顶回宫胞,彻底堵死宫口,那蛋大的龟头直接在宫腔里横冲直撞,操得胎儿不断对着子宫壁拳打脚踢。
柏禾五指死死扣着大肚,他的肚皮在他自己与孩子的共同作力下弄得青一块紫一块,但外间的疼痛完全比不上超负荷的宫胞里几欲炸裂的痛楚。
之前燕玄的连番捣干让宫胞的羊水流了大半,胎儿却在燕玄不停歇的肏干下,连宫口都没出。
现在燕玄不出去了,只扭着腰操他的宫胞,激得他不停高潮,淫水一股一股的喷,然而全部堵在了子宫里,再加上不断流淌的羊水,柏禾只觉得他的肚子被撑得快要炸裂开来了。
痛、生产的痛、被操肿的宫胞火辣辣的痛、孩子生不下来不停在他子宫里翻滚的痛。
爽、性交的快感、被调教后将痛楚转化为快感的酸爽、以及乳尖被燕玄拉扯揉捏,在高潮时喷奶喷汁的酣畅。
极致的疼痛与舒爽不断拉扯着柏禾的神经,他细汗如雨下,整个人就像是水池里刚捞上来的一样。
“啊啊啊别掐、陛下~陛下!阿藜要射,骚阿藜要射……求你了呜呜……好爽、呃啊……太深了,陛下……呜嗯~要喷了,阿藜又要喷水了呜呜……”柏禾靠在燕玄怀里无助的呻吟。
燕玄坏心眼地捏着他的小阴茎摇晃,边操着他的穴,边在他耳边嘘嘘。
“阿藜刚才射过了,射不出来了,不过没关系,阿藜可以尿出来。”
“不、不不不——啊啊啊,尿了、尿了……阿藜管不住鸡鸡,尿在床上了呜呜呜……”
“没关系,朕又不嫌弃阿藜。”燕玄闷笑了一声,捏着柏禾的乳房,一挤就是如同喷泉一般的奶汁。
柏禾在燕玄的嘘声里崩溃失禁,在意识到自己被操失禁以后,巨大的羞耻感彻底压垮了柏禾的理智,他的身体陷入了疯狂地高潮。
女穴的淫水直接挤着肉柱与阴道的缝隙中狂喷而出,菊穴也张合着涌出肠液,小阴茎在喷出少量稀薄的精液后,一抖一抖地喷出热尿,就连他胸口的乳头也高挺着喷溅奶水。
燕玄被肉穴疯狂的痉挛绞射了出来,他闷哼着抓着柏禾的臀,顶进他宫胞的最深处,顶着子宫壁疯狂射精。
高浓度的持久射精,让柏禾接连不断地高潮。
柏禾像是被突然掐住了脖颈禁了声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身体绷得极紧,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直挺挺地蹬着,脚背绷成一条直线,抽搐的腹部也变得硬邦邦的。
他的腰绷成了一条直线,就像镶了木板一样,强硬地压着燕玄躺了下去。他就像一条濒死的鱼张着嘴,银线粘连在他唇上,沿着嘴角滑落。他翻着白眼,泪水不停地流。整张脸都是被玩坏的表情。
燕玄倒是不嫌柏禾重,但柏禾久不发声,他有些生疑,一摸柏禾的肚子,发现竟然可以摸到明显的孩子轮廓,这可吓了燕玄一跳。
他急急忙忙从柏禾体内退出,查看柏禾的状态。
柏禾闭着眼,呼吸微弱。他的腹部在激烈的性交中已经变形。他的下体则是一滩浸泡在羊水中的肉花,糜烂的开着,不断溢出腥白的精液与水流。
“阿藜?阿藜!”燕玄呼吸一滞,惊慌失措地呼唤着柏禾,连忙让宫人去唤御医。
等到专门为柏禾诊治的陈太医急急忙忙赶到时,柏禾肚子里的羊水已经快流干了——哪怕燕玄发现不对后立刻用手绢堵住柏禾的穴口。
陈太医一给柏禾把脉,立刻跪了下去,唇瓣挪动,什么也不敢说。
陈太医知道燕玄不当人,但他没想到皇帝能把人磋磨到这种地步,但他能说什么,直接说柏禾要被玩死了吗?他不敢啊!
燕玄意识到大事不妙,当即眼前一黑,他甩开大太监的手,扬声道:“朕不想听别的,必须保住阿藜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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