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交杯酒下药/宫交灌精/喷泉/前后开b)(17 / 32)

大的神魂,但是他不能说,只能借燕玄的名头。

听柏禾这么信誓旦旦地保证,元老爹和元大哥都迟疑了,“你……确定?”

“当然!我何时骗过阿爹?阿爹不是说他真心待我吗,那他必然不会让我受伤。”柏禾用元老爹的话宽慰他。事实上,柏禾压根没把握燕玄有没有打招呼。

“不行,太冒险了,我不能让你去赌……等等!禾儿!回来!”元老爹扑倒木门边想要暴力破门。

柏禾趁着元老爹和元大哥迟疑的时候快速出了狱门又关上了门,跟着狱卒走了。

留下的狱卒甩着鞭子抽了几下木门,示意两人安静些,同时嗤笑了一声,也不知是好心还是恶意道:“与其关心别人,还不如关心关心你们自己!”

“什么意思?你们回来——”

剩下的狱卒锁好门也走了,只余下元老爹和元大哥的叫喊。

皇帝陛下此刻正气急败坏地扔公文、砸桌子,发泄了一通才气喘吁吁地坐到龙椅上。

比起不吵不闹直接进了大牢,燕玄更希望柏禾和他痛痛快快吵一架,现在这种情况只能说明柏禾不信任他,对他压根没有期待!这些时日的伏低做小,却没在柏禾心里留下任何涟漪,这样的认知让燕玄气愤不已。

柏禾不喜欢他,就算日日和他欢好,眼里也没有他……

一想到这些,燕玄就心烦意乱,狂躁不已,心里憋着一股怒火无处发泄,他倒是想把柏禾肏懵了,软绵绵的和他撒娇,但柏禾本就身子弱,现在还怀了孕,他压根不敢过火。

贴身伺候的大太监看燕玄气色稍微缓和了些,试探着问道:“陛下……二公子身子娇贵,可要和诏狱那边打声招呼?”

燕玄一听,犀利的目光射了过去,惊呼道:“你没打招呼?!”

大太监立刻下跪伏地,大气不敢出。

燕玄连踹他一脚都来不及,边喊着传御医边急冲冲叫人备马冲去诏狱。

燕玄马不停蹄赶到的时候,柏禾已经挨了两鞭子,肩背被抽得皮开肉绽,墨青色的外衣湿漉漉地粘在肉里,脸色惨白的人儿满头冷汗,奄奄一息地趴在长凳上,似乎随时可能断气。

染血的长鞭腾空而起,眼看就要再次抽到柏禾背上!

燕玄看得心惊胆战,高呼“住手!”同时翻身下马,直奔而去,伸手一把握住长鞭。

行刑的狱卒虽然听到了皇帝陛下的命令,但是为时已晚,他手忙脚乱地扯回鞭子,但长鞭还是抽了一半,幸亏燕玄握住了鞭子,才没抽到柏禾身上。只是鞭劲震得燕玄掌心生麻,一看竟破了皮,燕玄便知这些人没有丝毫放水,是实打实抽的!

燕玄瞬间心沉到谷底,不敢去看柏禾此时的状态。可是,他又不得不看。

来不及管别的,燕玄一把搂着柏禾后颈,圈着他腿弯将人抱了起来,急吼吼道:“御医呢!御医还没到吗!”

“阿藜!阿藜你怎么样,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你别睡,你千万别睡!”燕玄一边和柏禾说话,一边抱着人去最近的宫殿。

柏禾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溃散,他先是觉得背上火辣辣的疼,疼到麻木,于是腹中的坠疼更加清晰起来,就像是有人在用刀挖他的肉一样,花穴也有些湿濡,似乎有什么液体在往外流。

这太奇怪了——他明明受伤的是后背,为什么会肚子疼?还有……他总不可能在挨鞭子的时候还发情喷水吧?他明明没有高潮的快感……

柏禾迟钝的大脑逐渐清醒起来,他颤抖地按住了小腹,小脸又白了两分。

燕玄看到柏禾的动作,顿时如坠冰渊。这孩子……不不不,柏禾的身子若是小产只怕再难受孕,这一胎很可能是他们唯一的子嗣,必须保住!

当燕玄把柏禾小心翼翼地移到床上,为了方便处理柏禾背上的伤口,又不让柏禾压到肚子,燕玄是让柏禾侧躺着的。

侧躺在床上的柏禾蜷缩在一处,双眸紧闭,艰难地咬着牙,两手死死摁住腹部,疼得冷汗直流。随着时间的流逝,柏禾腿间的湿濡越来越多,空气中的血腥味也越来越浓。

燕玄想碰一碰柏禾,和柏禾说一说话,又怕惊扰了柏禾,让柏禾更痛苦。燕玄最终只能徘徊在寝室门口叫嚣催促着御医。

“务必保住龙嗣!”燕玄一把抓过急冲冲赶过来的御医,特别强调柏禾肚子里孩子是龙胎,随后又补了一句,“大人更不能出事!”

“是是是,陛下快松手,让臣去看看公子的情况!”

燕玄闻言立刻松手,也跟了进去。

一贯为柏禾把脉请安,甚至和燕玄合谋把柏禾调养成受孕体质让柏禾怀孕的陈太医还在赶来的路上,现在到的是以金针救命出名的贺太医。虽然没陈太医那么清楚柏禾的身体状况,但贺太医在来的路上,也听大太监讲了些柏禾的基本情况,心里多少是有些数的。

但是贺太医没想到柏禾的身体差到了这种地步。贺太医一把脉,瞳孔一震,先是看了眼陛下,又看了眼已经痛晕过去的前侍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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