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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被斯娜救过,就在这个农场里,斯娜留他治过伤。所以斯娜那样对周砚山说话他也不恼,大抵上就是这个原因吧。
周砚山说,黑市上流通的特效药是用alpha的血液制成的,相比特效药来说,更像是一种毒品,是否致隐还不确定,但听说可以短时间增强体力。有没有副作用也不清楚。
也多亏了周砚山让他留下,他才好有机会听到这些。总算是能给队长那边传回些有用的消息了。
到了晚上,斯娜安排了客房。她说先留下住一晚,明天是农场采摘葡萄酿酒的日子,什么事情都得往后放,先过了这一天再说。
晚饭的时候,斯娜的家里很热闹,很长的长桌上坐满了人,有一些农场做工的人,还有一些太太和绅士。白徵被分配坐在了周砚山的对面。有人交头接耳,有人聊着琐事,时不时有笑声响起来,然后再度恢复安静。白徵吃着盘子里的食物,看了眼对面的男人。
长桌面对面的距离倒不是特别远,白徵伸出腿,碰了碰对面的beta。他早就吃饱了,支着下巴等着看周砚山的反应。
周砚山抬了抬眼,眼神示意白徵老实一点。但白徵非但不听,还用脚接着蹭着他的裤腿。
周围的谈笑声在继续。白徵撑着头。昏黄的光线洒下来,照出一片柔和景象。他的脚蹭着周砚山的裤腿,一路往上。这次应该算是私下出来,他们都穿了常服,周砚山则穿着西服套装。笔挺的裤子被弄得生出褶皱,白徵的白色板鞋正放肆地踩着周砚山的性器。
他面色如常,下面的脚却不老实极了,一路沿着周砚山的长腿到了胯部。周砚山深深地望着白徵,神情依旧平静,但一直拿着刀叉吃饭的手却停了下来。白徵大胆的撩拨更像是一种挑衅,他好奇beta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是怒气冲冲的离场还是平静地出去后把他叫出去狠斥一顿呢?
但下一刻,白徵的脸色却稍微变了变,随即又恢复如常。他的左手托着微倾的脑袋,小指蜷缩弯曲在下巴上,在周砚山深邃而凌厉的目光中,慢慢滑进口中,用牙齿轻咬着白嫩的小指指尖。
没想到他猜错了,周砚山没有站起来,没有一脸怒气,也没有离场。他的一只手抓住了白徵的脚腕。粗粝的手掌碰到突出的腕骨时,白徵当真是愣了。没想到周砚山会是这么个反应,可真是有意思。
就像是一场较量一样,白徵没有就此收回脚,周砚山也没有收回手。他的手慢慢滑进白徵的裤管,牛仔裤的粗糙质感,更衬托出手掌下滑嫩的皮肤。周砚山像把玩一件儿玉器一样摩挲白徵的小腿,布满青筋的手背,逐渐用力,将白徵的小腿掐出指痕。而白徵感受到了周砚山的欲望,因为男人胯下的东西越来越硬。
晚餐即将结束,白徵仍对周砚山淡笑着,灰蓝色的眼睛里闪着某些情绪,撩人绮思。
这场悄无声息的行动轻轻拨弄秘密的弦,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不知不觉感染了周围的人,白徵身边坐着的一对情侣竟然明目张胆地咬耳朵。
晚饭后男士们去了吸烟区继续讨论政治、高尔夫,或者领带什么的。女士们离场,来到后面有壁炉的小屋。白徵闻不惯烟味,偷偷溜了出去。经过后面的小屋,听见透过厚厚的幕帘,里面传来笑声和钢琴声。
白徵掀开一角往里看了一眼,果然在小屋的正中央看到一架钢琴,一个带着头纱的姑娘正坐在那儿弹着。斯娜抽着烟,坐在壁炉前的安乐椅上。周围的妇人和姑娘们低头不知道在说什么。还有个老妇人坐在窗台边缝补。
白徵正准备走,转头猛地撞进一个温热的胸膛。扑面而来的气息令白徵一下子就认出了是谁。
“去哪儿?”低沉浑厚的嗓音响起。白徵被抵在墙上,感受来自周砚山胸腔的震动,潮热的空气中掺杂了一丝烟丝的味道。
白徵倒是没想到周砚山也抽烟。
“长官,我待在这里也没用,不如出去站岗怎么样?”白徵笑着问,扫了一眼周砚山的身下。
灯光昏沉黑暗,前后是谈笑的人们,而周砚山把白徵堵在墙角,像是报复刚才的恶作剧一般。
他漫不经心地说:“不怎么样。”
beta的神情藏在暗中,即便离得近白徵也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如何。无法看到眼睛,就不容易看穿一个人。尽管周砚山也不是一个容易被人看穿的人。
“那您要我做什么?”
“老实待在我身边。”
白徵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得待着这儿。”周砚山说。白徵必须要在他视线内待着才行。
白徵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语气软下来,撒娇似的说:“长官,这里太闷了,可怜可怜属下,就让我出去透口气?”
接着便是一阵沉默。
白徵被周砚山看得有点不自在。
其实,他也不是非出去不可。
“我——”
“你出去吧,”周砚山顿了顿又说,“出去别乱跑。”
“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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