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调(s踩耳光心理挣扎)(2 / 2)

者形象,为了满足他更高级的欲望。他会乖顺地听从,只要这是我的“请求”当然,在他也喜欢这么做的情况下。我好想笑,我在笑谁呢?笑这虚假的不平等表象?还是笑虚假的平等内核?

无论如何,我为自己的劣势地位疯狂寻找扳回一局的证据,以此表明我并没有沦陷,我还是保持我踏入此地时的初心:可控范围内的沉醉。我必须保证,我永远保有一只睁开的锐利的眼。

其实我渴望失控吗?可控范围内的失控,还是完全失控。我讨厌完全失控,我讨厌依附他人,接受他人温存的“精神引导”,与任何一个人的精神融为一体,更何况完全丧失自我精神即使只是在游戏中。

讨厌还是害怕?是讨厌,厌恶,极度厌恶。我感到恶心。恶心谁?恶心这样的自己吧。这样怎么能算一个人呢。即使只是在游戏中,这种厌恶变淡,也仍会加强对无法完全回归自我,无法独立的恐惧。

“嗖~啪”

“啊!”

疼,太疼了。疼痛仿佛炸裂开,没有丝毫快感,只是纯粹的疼。倒也好,如此纯粹的,不沾染任何欲望的疼痛。有些时候,实感,尤其是痛苦,才能确认存在。“诶呀,抱歉,好久没用鞭子,一下没控制好力度。”他语气狡黠,绝对是故意的…

“…”出乎意料的,他解开了我眼睛上的布,顺势拍了拍我的脑袋。“换个姿势吧。膝盖疼不疼?”

“早麻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我呛了他一句,似乎是想看他的反应吧。

“乖,委屈了,那就来我腿上吧”他没什么反应,只轻笑着拍了拍大腿。

视觉刚刚恢复,我第一次如此真实地看到实践中他的样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双…踩过我的皮鞋,再往上是西装革履,不得不承认,我很喜欢。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我呼吸一窒,乃至兴奋。我以一个很低的视角仰视着他,一跪一坐,我好像一只被锁定的猎物,在近乎实质化的气场中因恐惧和兴奋而颤抖,在无数矛盾的挣扎中暗暗升起快感,好想…好想被粗暴地折磨…

于是我爬了过去,或许很丑吧,但我也不想做一只美丽的,以爬行姿势美观而骄傲的狗,就像过度打扮的人类一样似乎并不合适,毕竟他为我精心打扮了,不过姿势的事以后再说吧

在他脚边跪好,我忍不住又看向他,在强烈的危机感和压迫感中陶醉。我知道这是一个角色扮演游戏

“啪”,耳光。

“这就兴奋了?”“啪”“喜欢被扇耳光吗?”

羞辱和疼痛,恰到好处地催化了欲望。我已经无法思考了。

我趴到了他的腿上,闻到一股好闻的令人安心的气味,紧贴着坚实而有温度的肉体,我好想抱紧他。

“真乖,惩罚开始了哦”他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屁股,然后拿了不知道什么工具。

“啪”唔…似乎是皮拍之类的,挺疼,但是难以启齿但不可否认的是,我渴望更多。

“啪”“啪”“啪”…

好疼,但是我不想叫出声,完全可以忍耐。

或许是察觉到我的沉默,他突然停下了,开始揉我的屁股…绵延的疼痛迅速转化为热腾腾的欲望。

“别…”

我一向不认为自己恋痛,在某种程度上,我耻于承认我是一个难以通过平等而温和的手段获得性唤起的人。我因为被压迫,被控制而兴奋,只能在疼痛、强制、羞辱中获得性唤起。在无比正常的现实生活中,变态一般寻找、品味隐秘的异样快感。

“怎么回事?惩罚你,你倒在这爽上了,嗯?”他扔了皮拍,用手大力抽打在我身后。火辣辣的疼痛炸开,然后是层层叠叠,铺天盖地的欲望的波涛。我感到屁股上的肉被扇得颤抖,我在疼痛和欲望的海洋中挣扎。

“啊~呜呜”我说不出话了,小幅度地挣扎着,却被他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被惩罚到爽得直流水,是吧?”他掰开我的双腿,摸了一把,确实已经泛滥成灾…

有时,我觉得我是一个体力有限的登山者,在过度幻想与现实生活中体悟隐秘的快感,在疼痛和欲望的交错中,以一种缓慢而曲折的形式积累快感。

我不喜欢过于直白的强烈的欲望不喜欢过于强烈的直接刺激,不喜欢被欲望控制的感觉。以疼痛、控制作为反方向的拉扯,在清醒和沉沦的挣扎中向上攀登,令我满足,安心,接受。

而一旦欲望过于直白,或者增长得太快太高,一切就会戛然而止,我突然从半山腰滑落谷底。或者像那种公道杯,不等装满就会完全倾倒殆尽。所以我没有体验过高潮,我估计也不会喜欢那种炸裂般的直白的快感。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障碍,还是只是不得法。

眼下就面临着这种情况,水还在凭借惯性流着,我却已经毫无欲望了。该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