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突然跳蛋震动/像小狗一样乞求/被跳蛋C失/T着吃饭(26 / 39)

明明从理性来说,他现在这种生活才是正常的,不用浑身赤裸,不用时刻跪爬——他暂时脱离了被当成宠物的处境。可这种沉默的氛围又让他无端焦躁起来。

他不想这样。

他想开口说“主人,小狗错了”,但每次在这种让人发疯的沉默里,他像是喉口被堵住一样,说不出来一句话。

回到别墅,这种诡异的氛围仍旧在继续。

伤口已经结痂,他能够冲澡了。木安不允许他在家里穿衣服,自然洗完澡也是不能的。这本让他羞耻难当的一件事,此刻他却有些忐忑的期待,直到照镜子才发现自己的嘴角一直是勾着的,笑得一脸傻样。

可刚拉开浴室门,他的心倏然沉到了谷底——面前是叠得整整齐齐的内裤和睡袍。他攥了攥拳头,一种难以发泄的憋闷萦绕在心头。

忽然,他想到什么,耳尖爬上一抹绯红,草草擦了擦身,还留着鞭痕的胸膛上挂着几滴水珠,就这样走了出去。

木安坐在床边,有些诧异地看见沈莫浑身都被水汽蒸得通红,赤裸地站在面前。

可能是没看见放好的睡衣吧?

沈莫脸也被熏得红彤彤的,可能是刚洗完澡的缘故,眸子水润润的。他忍住羞意,站在她的视线中。

她看了一眼,垂下视线,拉过一把凳子,拿出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木安柔软的指尖穿过他的头发,时不时碰到头皮,轻微地剐蹭带来一阵阵酥麻,沈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前端又抬起了头。

木安吹完理顺,去浴室把那套睡袍拿过来给他穿上了,对他挺立的性器像没看见一样。

沈莫一颗心悬了半天终究是碎了。他躺到床上,下一秒却又欢欣起来——木安这次没有出去!

她也上了床,就像原来一样,只不过沈莫总感觉她的动作有些小心翼翼,试探地拢过他的肩膀,让他靠在她的颈窝。

沈莫深深嗅了一下熟悉的香味,仅仅是这样,他就觉得心里涨涨的,异常满足。

但熟悉的香味,熟悉的地点,熟悉的人,一股燥热在心底生根发芽,后穴也升起空虚的感觉。”好想“沈莫闭着眼睛却感受不到一点困意。

他开始时不时小幅度活动一下姿势,动作间,乳头蹭过木安的胸脯,大腿触到旁边人的肌肤。他像是睡熟了,翻了个身,又慢慢贴在了后面的人身上,但依旧不老实,胡乱向后面蹭着。睡袍不知怎么的慢慢堆在了沈莫的腰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他浑圆的臀瓣贴在她胯间沉睡的肉棒上。

木安难耐地呼出一口气。可能是这次的事情导致的,沈莫原来睡觉很老实,一晚上几乎都不换动作,今天却动作了好几次,时不时肌肤相贴,甚至她的肉棒已经被蹭得硬了起来,卡在他的臀缝中间。

柔软的臀肉轻轻挤压着,木安鼻尖逐渐冒出细密的汗珠,她轻轻托起沈莫的头,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听到水声,床上的沈莫攥紧了床单。

现在到底算什么。不管罚他什么都好,就算还是回到原来那种生活也没关系。但不要一直生他的气,不要不理他。

第二天沈莫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见了被挂起来的睡袍

“没事,反正一会也要脱下来。”沈莫想。

他决定一会就道歉,不管被怎么惩罚。

床上,木安还是小心翼翼地搂过他。沈莫紧张地手心发汗,酝酿了几分钟打算开口。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头越来越沉,越来越晕,一股猛烈的困意笼罩住了他。

听到规律的呼吸声,木安悄悄睁开了眼睛,看见沈莫毫无防备地枕在她的颈窝,心里咕噜咕噜冒起了泡,又酸又涩。碎发遮盖了他一部分眉眼,她轻轻拨弄开,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手指摸上他的额头,往下,一寸一寸描摹他的眉眼。

她知道沈莫讨厌他,可她却还是忍不住在他身边,插手他的一切。但她控制不住自己,他和她肌肤相亲、紧密相贴无数次,她根本做不到不碰他。

昨天她用了最大的克制力,才没有扒下他的内裤,狠狠操进那个紧致温热的穴道。

她紧紧抱住他,在他额头印下一个吻,声音微微颤抖,轻声说:“再见。”

沈莫有些不舒服地蹙了蹙眉,抬手搭在眼前,习惯性地往旁边蹭了蹭。

下一秒,他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空的!

旁边空无一人,床单平平整整,没有一丝褶皱,干净整洁地让人难以相信这里昨晚明明还有一个人与他相拥而眠。而卧室原本摆放着的让他脸红心跳的玩具,也都不翼而飞。

他抬头看了看钟表,十点零七分。仿佛在数九寒天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他呆怔地坐在原地,身体僵硬,一动不动。

下一秒,他顾不上穿鞋,赤着脚冲下床。

“不会的,不会的”,他低声喃喃着。

他手抖得不成样子,拉开衣柜门——里面同样整整齐齐,却没有一件女士衣服的影子。

沈莫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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